刘妈看了眼沈宴州,犹豫了下,解了她的疑惑:沈先生提的。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le )。沈宴州在感(gǎn )情上一向认真(zhēn ),自己刚刚那(nà )话不仅是对他(tā )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老夫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爷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沈先生无父无母,性子也冷,对什么都(dōu )不上心,唯一(yī )用了心的你,老夫人又狠心(xīn )给阻止了
沈宴(yàn )州看到了,拉(lā )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姜晚温婉似水,喜好穿白色的长裙,行走在花园里,总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他们都对她心生向往,无数次用油画描绘过她的美丽。但是,美丽定格在从(cóng )前。
沈宴州一(yī )手牵着她,一(yī )手拎着零食,若有所思。
呵(hē )呵,小叔回来(lái )了。你和宴州(zhōu )谈了什么?她看着他冷淡的面容,唇角青紫一片,是沈宴州之前的杰作,现在看着有点可怖。
如果她不好了,夫人,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对于姜晚这个(gè )学生,倒也有(yǒu )些耐心。一连(lián )两天,都来教(jiāo )习。等姜晚学(xué )会认曲谱了,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熟能生巧了。
沈宴州回到位子上,面色严峻地命令:不要慌!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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