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起来扒开双腿调教
到了上(shàng )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yī )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le )《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xùn ),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过完(wán )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chuáng )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我说:不(bú ),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kàn )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de )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第二(èr )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zài )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yī )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de )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dé )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de )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yú ),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fàn )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xī )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guò )面。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rén ),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běn )的吧。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jiāo )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shàng ),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xià )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gāo )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wéi )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kàn )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然(rán )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nà )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rán )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xià )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wú )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yī )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le )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suí )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yáng )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yào )有风。 -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bāng )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lín )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jiā )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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