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期过去,孟行悠的文科成绩(jì )还是不上不下,现在基本能及格,但绝对算不上好,连三位数都考不到。
迟(chí )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回握住孟行悠的(de )手:想跟我聊什么?
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他思忖片刻(kè ),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要是我说,我有办(bàn )法让那些流言,不传到老师耳朵里,你还要(yào )跟家里说吗?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lián )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shì )砸到沙发上的。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闷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yǐ )然来。
孟行悠平时闹归闹,大是大非的问题(tí )上还是知道轻重。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心里止不住发毛,害怕到一种境界,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你你看着我(wǒ )干嘛啊,有话就直说!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zhù )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tào )。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shǒu )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wǒ )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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