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shì )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néng )性分析。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hòu ),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míng )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景厘几乎忍(rěn )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yě )只有那么一点点。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méi )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zài )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gè )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你们霍家,一向树大招风,多的是人觊觎,万一我就是其中(zhōng )一个呢?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wèi )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nián )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hǎo )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shú )悉。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tiān ),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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