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见状,这才(cái )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gāi )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shēng )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shí )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yǔ )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yǒu )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jǐn )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shī ),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huì )被挂科。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一直以来,我都(dōu )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可并不知道具体情(qíng )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傅城予说(shuō ),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您在临江这么多年,又看(kàn )着她长大,肯定是知道详情的(de )。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huà ),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dé )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shí )的时间。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rán )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那请问傅先生(shēng ),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zài ),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qí )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guò )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cì )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那(nà )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zhī )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wàng )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忙完这个,她出了一身汗,正准备洗(xǐ )个澡的时候,瞥见旁边的猫猫,便将猫猫一起带(dài )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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