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门外(wài )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qiú )你,我求求你了——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dào )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shí )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xī )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有时候人会犯(fàn )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guò )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dǎ )算继续玩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hòu )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她和(hé )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dì )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guān )系的。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yǔ )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yòu )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fǎn )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kē )。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jìn ),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顾(gù )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suí )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xià )次再问你好了。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le )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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