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第二天早(zǎo )上八点多(duō ),她才终于见到自己的舅(jiù )舅和舅妈出现在警局。
还没等她梦醒,霍靳北已经一把扣住她(tā )的手腕,将她拉出了工厂宿舍大门。
谁也没有想到,她头发蓬(péng )乱,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到头来面临的,竟然是故(gù )意闹事的责骂。
等到最后一袋零食也撕开,查房的医生终于来(lái )了。
她当(dāng )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shí )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你说她还能担心什么?慕浅说,就那么一个儿子,现在突然就(jiù )处于半失联状态,换了是你,你担心不担心?
因为对她而言,这个世界也是很简单的,诚如慕浅所言,人生是自己的,纵然(rán )她并不怎(zěn )么开心,可是做了自己该(gāi )做的事,就没什么好后悔的。
好啊,你还学会信口雌黄编故事(shì )来了,你是不是还嫌我和你舅舅不够烦,故意闹事来折磨我们(men )?
她一秒钟都没有耽误地登上了飞机,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háng )之后,在深夜时分又一次回到了滨城。
可是她太瘦弱了,她的(de )挣扎和反(fǎn )抗对那个男人而言,不过就是闹着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