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jiù )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尤(yóu )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tā )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xīn )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yǒu )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xī )兰这样的穷国家?
服务员说:对不起(qǐ )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fǎ )。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lǜ )要一个越野车。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hěn )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bú )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bú )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zhè )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shí )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yī )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而这样的环境(jìng )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jiā )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guó )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jué )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měi )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说:只要(yào )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tā )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shuō )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kāi )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yǒu )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qǐng )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kè )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de )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bèi )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有一段时间(jiān )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lù )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qì )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yì ),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zhǒng )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jiān )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xiàn )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gè )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zài )都已经满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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