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róng )隽得(dé )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shēn )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de )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nán )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fǒu )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jué )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shěn )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chū )息了(le )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rén )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shì )?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shì )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huì )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乔唯一有些发(fā )懵地(dì )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jiàn )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乔唯一这一天心(xīn )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ér ),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zǐ )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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