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wǒ )没办法照顾你,我(wǒ )也给不了你任何东(dōng )西,你不要再来找(zhǎo )我。
只是剪着剪着(zhe ),她脑海中又一次(cì )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shēn )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zhī )前一样黑,凌乱的(de )胡须依旧遮去半张(zhāng )脸,偏长的指甲缝(féng )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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