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学弹一首曲子,向他表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弹给他听。
姜晚摇摇(yáo )头,看着他,又看了(le )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shǒu )不得。尤其是她也没(méi )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嗯,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要放眼未来。至于小叔,不瞒奶奶(nǎi ),许家的小姐挺喜欢(huān )他的。我觉得他们有缘,也会收获幸福的。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dào )了沈宴州的样子,忽(hū )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huà )了。早上一睁眼,他(tā )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jiù )热情如火,她都要怀(huái )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揽住她的(de )腰往客厅里走。然后(hòu ),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灯光下,一身白衣,韶华正好,俊(jun4 )美无俦。
他不是画油(yóu )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dǐ )来的?
他看了眼从旁(páng )边电梯出来的员工,一个个正伸着耳朵,模样有些滑稽。他轻笑了(le )一声,对着齐霖说:先去给我泡杯咖啡。
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nǐ )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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