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kàn )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lè )观。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nǐ )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kě )以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yī )位专家。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cān )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景彦(yàn )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shén )情始终如一。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huái )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gè )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tā ),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le )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gē )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zhè )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我有(yǒu )很多钱啊。景厘却只是看着他笑,爸爸,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要的是你住得舒服。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来,他这个其(qí )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tā )手机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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