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dì )二天一大早(zǎo ),景厘陪着(zhe )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yīn )为无论怎么(me )提及,都是(shì )一种痛。
现(xiàn )在吗?景厘(lí )说,可是爸(bà )爸,我们还(hái )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mài )?
景彦庭激(jī )动得老泪纵(zòng )横,景厘觉(jiào )得,他的眼(yǎn )睛里似乎终(zhōng )于又有光了。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tā )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qí )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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