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rán )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què )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nǐ )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yě )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乔(qiáo )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xiē )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hěn )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zhè )么一两天而已。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shì )——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rán )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jun4 )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yī )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jiān )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zhe )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yù )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tí )。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yī )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zhe )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huì )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zài )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gè )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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