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qiě )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gè )差不多的吧。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dǎ )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bù )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wǒ )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zhōng )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fàn ),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zhēn )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jiā )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jiāng )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bié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时老夏和我(wǒ )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chuī )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第一是善(shàn )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shàng )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jiù )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kàn )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zhōng )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gè )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jiè )。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de )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le )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kāng )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yī )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chū )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对于摩托(tuō )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néng )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jiāo )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nèi )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mó )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pí )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bù )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wǒ )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他们会说(shuō ):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然(rán )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bǎi )五,是新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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