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dào )屋(wū )子(zǐ )里(lǐ ),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zǒu )上(shàng )前(qián )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yòu )厚(hòu )又(yòu )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yòng )景(jǐng )厘(lí )很大的力气。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bà )?
霍(huò )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xíng )酒(jiǔ )店(diàn )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qí )然(rán )伸(shēn )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qǐ )头(tóu )来(lái ),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