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话已至此(cǐ ),景彦庭似乎也(yě )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bài )托你照顾了。
景(jǐng )厘也没有多赘述(shù )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zài )一起的。
虽然未(wèi )来还有很多不确(què )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一路到了住(zhù )的地方,景彦庭(tíng )身体都是紧绷的(de ),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而景彦庭似(sì )乎犹未回过神来(lái ),什么反应都没(méi )有。
景厘原本就(jiù )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kǒng )怕也很难,况且(qiě )景厘也不希望他(tā )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tíng )的坦白,景厘的(de )心跳还是不受控(kòng )制地停滞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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