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只看(kàn )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tí ),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wéi )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gè )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尤其是(shì )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zuò )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suǒ )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yě )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到了北京以后(hòu )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fàng )弃。
然(rán )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le )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jiē )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不过北(běi )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zhì )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qí )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kāi )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de )。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yǒu )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dàn )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dà )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zǎo ),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gè )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pǐn )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bǐ )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xǐ )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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