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shǎo )的(de )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jǐ )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kě )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zhe )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méi )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hòu )随(suí )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niáng )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第一(yī )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wǎng )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shàng )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qiú )常(cháng )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dé )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bǎ )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miàn )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jiè )。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yào )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ràng )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这部车子出(chū )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méi )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bàn )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cì )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那男的(de )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nǚ )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de )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nán )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kù )去,别给人摸了。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dǐ )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ér )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于是我充满激(jī )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zhù )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de )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xiàn )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xiàng )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bǎ )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yǐ )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huí )去,到上海找你。
第四个是角球准确度高。在经过了打边路,小范围配合和打对(duì )方腿以后,我们终于博得一个角球。中国(guó )队高大的队员往对方禁区里一站都高出(chū )半个头,好,有戏。只见我方发角球队员(yuán )气定神闲,高瞻远瞩,在人群里找半天,这时候对方门将露了一下头,哟,就找(zhǎo )你(nǐ )呢,于是一个美丽的弧度,球落点好得门将如果不伸手接一下的话就会被球砸(zá )死,对方门将迫于自卫,不得不将球抱住(zhù )。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jìn )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qín )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