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的电话响起来, 几句之后挂断,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眼(yǎn )神(shén )温(wēn )柔(róu ):这(zhè )两天听哥哥的话,姐姐后天来接你。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你拒绝我那事儿。孟行悠惊讶于自己竟能这么轻松把这句话说出来,赶紧趁热打铁,一口气吐露干净,你又是拒绝我又是说不会谈恋爱的,我中午被秦千艺激着了,以(yǐ )为(wéi )你(nǐ )会(huì )跟(gēn )她(tā )有什么,感觉特别打脸心里不痛快,楼梯口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全当一个屁给放了就成。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由衷感慨:迟砚,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
迟砚突然想(xiǎng )起(qǐ )一(yī )茬(chá ),突(tū )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静静看着这一切,一言不发。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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