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忽然心疼起(qǐ )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bā )岁就继承了公司,之(zhī )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沈景明摸(mō )了下红肿的唇角,余(yú )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gěi )我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kě )能跟我——
姜晚忍着(zhe )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沈宴州一脸严肃:别拿感情的事说笑,我会当真,我信任你,你也要信任我。
这就太打何琴的(de )脸了。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但面对姜晚,那是万不会(huì )失了仪态的。
姜晚回(huí )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老夫人(rén )努力挑起话题,但都(dōu )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偶尔的(de )接话也是怼人,一顿饭,姜晚吃出了《最后的晚餐》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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