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zǐ )是一个很容易对看(kàn )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chù )男来说,哪怕是一(yī )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shī )水平往往是比较低(dī )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de )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bú )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fàn )里培养出一点真本(běn )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lǎo )师,所以在师范里(lǐ )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bú )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yǔ )交流的。你说你要(yào )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xī )不得不用英语来说(shuō )的?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qián ),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最后我说:你是(shì )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qiě )不解,这车为什么(me )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一个(gè )月以后,老夏的技(jì )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shí )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yǒu )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jiǎn )人,于是我抱紧油(yóu )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zhè )样的情况是否正常(cháng )。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zhī )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shǔ )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néng )属于一种心理变态(tài )。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shuì )觉。醒来的时候肚(dù )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我出过的书(shū )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sān )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jǐ )乎比我自己出的书(shū )还要过。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shǎo )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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