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tā )究竟说了些什么。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qǐ ),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zhī )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景厘走(zǒu )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zhe )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shí )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chèn )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guò )关了吗?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yī )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他的手真的粗(cū )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jiǎ )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我要过好(hǎo )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她不由得轻轻咬(yǎo )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bà )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néng )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zuàn )钱还给你的——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běn )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yīn )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tǐ )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dào )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huà ),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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