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所说的(de ),容恒心心念念挂着的,就是眼前这个瘦削苍白,容颜沉静的女(nǚ )孩儿。
慕浅听了,又摇了(le )摇头,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shēn )手招了他进来。
慕浅缓过(guò )来,见此情形(xíng )先是一愣,随后便控制不住地快步上前,一下子跪(guì )坐在陆与川伸手扶他,爸爸!
这一天陆(lù )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陆与(yǔ )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tā )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mìng ),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nà )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kǒu )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mí )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没关系。陆沅说,知道(dào )你没事就好了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shuì )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zhī )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shì )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yǐ )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似乎(hū )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qì ),并不回应她,只是道:我想喝水。
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de )位置,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竟(jìng )然已经不见了!
许听蓉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就(jiù )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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