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lái ),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wǔ )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慕浅又看她一眼,稍稍平复了情绪,随后道:行了,你也别担心,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这两天应该就(jiù )会(huì )有消息,你好好休养,别瞎操心。
我说了,没有的事。陆与川一时又(yòu )忍(rěn )不住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爸爸心(xīn )里,只有你妈妈一个人。
慕浅道:向容家示好,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领了这份功劳。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那(nà )就(jiù )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对沅沅,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
偏在(zài )这(zhè )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她虽然(rán )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慕浅走到门口,才(cái )又回过头来看他,我现在清楚知道你的想法了,我不会再问你这方面(miàn )的(de )事情。你有你的做事方法,我也有我的。你不愿意为沅沅做的事,我(wǒ )去(qù )做。
在此之前,慕浅所说的这些话,虽然曾对她造成过冲击,可是因(yīn )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感觉终究有些模糊。
容恒静了片刻,终于控制(zhì )不(bú )住地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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