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gǎo )费生活(huó ),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tóu )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一凡说:没呢(ne ),是别(bié )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shuō )在疲惫(bèi )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de )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jīng )赶过来(lái ),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我说:你看这车(chē )你也知(zhī )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wèn )题,然(rán )而事实(shí )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dāng )我喜欢(huān )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lái )说:不(bú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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