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不由(yóu )得蹙了蹙眉,道:浅浅,爸爸怎么样了?
张宏呼出一口气,道(dào ):陆先生伤(shāng )得很重,伤口感染,发烧昏迷了几天,今天才醒过来。知道霍(huò )先生和浅小(xiǎo )姐你在找他之后,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
容恒听了,蓦地(dì )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什么,只是对你来说,不知道是不是好事。慕浅一面说着,一面凑到他身边,你看,她变开心了(le ),可是让她变开心的那个人,居然不是你哦!
行。容恒转开脸(liǎn ),道,既然(rán )这样,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等会儿我就走,今天都不会(huì )再来打扰你(nǐ )了。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ér )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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