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tǎng )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wǎn )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nán )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nǐ )放心吗你?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tā )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le )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hán )含混混地开口道。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bú )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yī )培养得这么(me )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yī )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huì )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lái )调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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