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bú )会。
他的手真的(de )粗糙,指腹和掌(zhǎng )心全是厚厚的老(lǎo )茧,连指甲也是(shì )又厚又硬,微微(wēi )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chū )了两个字:
景厘(lí )轻敲门的手悬在(zài )半空之中,再没(méi )办法落下去。
哪(nǎ )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bú )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de )肩膀明显都微微(wēi )垮了下去,可是(shì )当霍祁然伸手轻(qīng )轻扶上她的肩膀(bǎng )时,她却瞬间就(jiù )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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