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zěn )么在那里啊?景(jǐng )厘问,是有什么(me )事忙吗?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qíng )同样沉重,面对(duì )着失魂落魄的景(jǐng )厘时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kě )能会说什么?霍(huò )祁然说,况且这(zhè )种时候你一个人(rén )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tǐ )都是紧绷的,直(zhí )到进门之后,看(kàn )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你们霍家,一向树大招风,多的是人觊觎,万一(yī )我就是其中一个(gè )呢?万一我就不(bú )安好心呢?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wú )成的爸爸?
尽管(guǎn )景彦庭早已经死(sǐ )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yì )地提出想要他去(qù )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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