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qīn )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gǎn )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xià )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kāi ),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dì )停在了两人面前。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dōu )是她亲身经历过的(de ),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suǒ )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qǐ )来。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què )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wú )法辩白,无从解释。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chù )理,手机忽然响了(le )一声。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shí )候,傅城予忽然抬(tái )起头来。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yǔ )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hǎo ),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yán )冷语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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