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jiù )算确定了还可以(yǐ )改变呢。我想了(le )想,对自主创业(yè )的兴趣还蛮大的(de ),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liǎn )走出来,就记起(qǐ )了另一桩重要事(shì )——
乔唯一乖巧(qiǎo )地靠着他,脸正(zhèng )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hū )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yī )动,容隽就拖住(zhù )了她。
容隽又往(wǎng )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容(róng )恒蓦地一僵,再(zài )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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