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景(jǐng )厘就拿起自己(jǐ )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kàn )到景厘再为这(zhè )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lí )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她(tā )叫景晞,是个(gè )女孩儿,很可爱,很漂亮,今年已经七岁了。景厘说,她现在和她妈妈在NewYork生活,我给她打(dǎ )个视频,你见(jiàn )见她好不好?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nǚ )儿,可是下意(yì )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jǐng )更广啊,可选(xuǎn )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wǒ )的导师,是一(yī )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你(nǐ )走吧。隔着门(mén ),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bú )了你任何东西(xī ),你不要再来找我。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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