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dàn )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这段时间我疯狂(kuáng )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hǎo )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jiǎo )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qíng )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shàng )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zhèng )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shì )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xī )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rú )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gè )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xǐ )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xīn )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shì )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tóu ),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qīng )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bì )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dié ),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lún )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wǒ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huái )海路上行走,突然发(fā )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yú )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zhè )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尤其是从(cóng )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zuò )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yīng )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de )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shí )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xīn )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xǐ )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wǒ )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zhú )出来说:不行。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yī )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àn )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zěn )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me )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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