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tā )究竟说了些什么。
她一声声地(dì )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huǎn )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shí )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shè )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zěn )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hǎo )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wài )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kěn )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她这震(zhèn )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dì )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tā )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rán )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shì ),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yīn )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hài )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gè )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景厘挂掉电话,想(xiǎng )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lǐ )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cì )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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