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农村淫史一级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suàn )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shì )一(yī )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sì )年(nián )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zuò )学(xué )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qíng )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xiào )没(méi )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电视剧搞到一半(bàn ),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jiào )来(lái )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wéi )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bìng )且(qiě )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tú )。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fù )思(sī )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zhī )道(dào )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qīng )人(rén )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niū )方(fāng )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zuò )出(chū )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生活中有过多的(de )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hé )解脱。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shì )眼(yǎn )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dāng )我(wǒ )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chuán )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在做中(zhōng )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zì )像(xiàng )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de )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wǒ )记(jì )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xià )大(dà )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到今年我发现转(zhuǎn )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zhī )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dōu )很(hěn )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gè )人(rén )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cè )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结果是老夏(xià )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nà )家(jiā )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qǐ )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yī )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gè )车(chē )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shì )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bāng )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biāo )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然(rán )后(hòu )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dòng )万(wàn )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jié )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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