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zhe )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zǒng )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zuǐ )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tái )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shì )调得太深了。
迟砚拿出没(méi )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jìn )。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zhè )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shì )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zài )班上也没有威信。
没说过(guò ),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de )意思。
悠崽。孟行悠不知(zhī )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biàn )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zhè )样叫我。
他说丑,像呆子(zǐ ),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你少给我绕圈子,我现在(zài )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昨天也是你们两个,你们什么关系,非得天天往一堆凑?
孟行悠长声感叹: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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