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彦庭洗(xǐ )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yī )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rán )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de )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mǎn )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wǒ )会有顾虑?
景厘原本有(yǒu )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shì )她一个都没有问。
又静(jìng )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zhōng )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gōng )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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