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shì )更(gèng )想(xiǎng )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de )消(xiāo )息(xī ),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jǐng )厘(lí )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dōng )西(xī ),你不要再来找我。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zǒu )了(le ),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shí )候(hòu ),我(wǒ )失足掉了下去——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这是父女二(èr )人(rén )重(chóng )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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