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rán )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pèng )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sè )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梁桥一走(zǒu ),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gěi )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le )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huí )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ma )?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wài )公是淮市人吗?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wài )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huái )市住过几年。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然而(ér )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shǒu )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suō )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le )。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suí )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miàn ),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shì )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gù )忌什么。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dào )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zǒu )吧,我不强留了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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