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lái )大年三(sān )十的时(shí )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dǒu ),尤其(qí )是他说(shuō )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dé )发誓以(yǐ )后在街(jiē )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zhè )样的。
那家伙(huǒ )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yǐ )卖艺,而我写(xiě )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dōu )会的,而我所(suǒ )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diào )头回来(lái )指着司(sī )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xiàng )信这是(shì )一个偶(ǒu )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hé )上学,教育和(hé )教材完(wán )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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