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jǐng )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hú )子这个提议。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dǐng )。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zhe )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xià )来的生活吧。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zhe )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zhè )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lǐ )住?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yǐ )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dòng )作。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dào ):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景彦(yàn )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rú )一。
热恋期。景彦庭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以(yǐ )觉得她什么都好,把所有(yǒu )事情,都往最美好的方面想。那以后呢(ne )?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zhè )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huà )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guò )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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