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yōu )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jiǎo )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shàng )的。
孟行悠气笑了,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nào )的眼神,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她旁边,叩了扣桌面:我不清楚,你倒是说说,我做(zuò )了什么。
你和迟砚不是在一起了吗?你(nǐ )跟秦千艺高一还同班呢,你做人也太没底线(xiàn )了吧,同班同学的男朋友也抢。
然而孟(mèng )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zhī )后,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还是一(yī )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
你用小鱼干哄哄它(tā ),它一会儿就跳下来了。孟行悠笑着说(shuō )。
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回握住孟行(háng )悠的手:想跟我聊什么?
孟行悠没听懂(dǒng )前半句,后半句倒是听懂了,夹菜的手悬在(zài )半空中,她侧头看过去,似笑非笑地说:同学,你阴阳怪气骂谁呢?
郑阿(ā )姨这两天回了老家, 要明天要能住过来,孟行(háng )悠正好得了大半天独居的日子。
孟母甩(shuǎi )给她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吗?
迟砚没有(yǒu )劝她,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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