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ān )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zàn )时给他们住着,他甚(shèn )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wèi )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de ),在要问景厘的时候(hòu ),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dòng )容的表现。
景厘用力(lì )地摇着头,从小到大(dà ),你给我的已经够多(duō )了,我不需要你再给(gěi )我什么,我只想让你(nǐ )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wèn )。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méi )做,怎么能确定你的(de )病情呢?医生说,等(děng )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zài )说。
景厘剪指甲的动(dòng )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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