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èr )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ào )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zhǎo )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shuō )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fāng )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yú ),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shǒu )依依惜别,从此以(yǐ )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tuī )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我(wǒ )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lún )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一凡说:没(méi )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èr )点在北京饭店吧。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liǎng )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yī )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liǎng )人有互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yì )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zài )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jié )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当我(wǒ )在学校里的时候我(wǒ )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jiā )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shí )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zài )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kàn ),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shì )一个挺高的白色轿(jiào )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我觉得(dé )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shén )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le ),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最后我说(shuō ):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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