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hòu )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cōng )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niáng ),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lán )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huì )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zǐ )的。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dì )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zuò )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bìng )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guān )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míng )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kāi )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zài )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yǒu )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shì )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yǒu )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tán )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wǒ )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zì )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mǎi )头盔了。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bú )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xú )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wǒ )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wǒ )们一支烟,问:哪的?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bàn )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liǎng )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xīn )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měi )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ān )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yī )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zhōng )于消除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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