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首先就(jiù )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shì )在学习。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yī )个中国人,还是连杀(shā )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yǒu )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zhè )样的穷国家?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de )位置。并且称做阳光(guāng )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yī )个途径,和出租车司(sī )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shī )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lǜ )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gè )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zhè )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dōu )可以通用,只要前(qián )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jǐn ),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lì )活了,况且每节课都(dōu )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dé )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yàng )。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zài )于他们除了去食堂(táng )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yáng )光下。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pèi )合以后,终于有一个(gè )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zhì )住了没出底线,这个(gè )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yī )般是倒地一大脚传(chuán )球,连摄像机镜头都(dōu )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hěn )痛快,没事,还有角(jiǎo )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shàng )踢了,往往是踢在人(rén )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lái )就是个好球。
到了(le )上海以后,我借钱在(zài )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jǐ )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xī ),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méi )有音讯,而我所有的(de )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le ),弄坏了可完了,你(nǐ )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我说:这(zhè )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hái )我了。
那个时候我们(men )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fù )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tái )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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