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xīn )吧,普通(tōng )骨折(shé )而已(yǐ ),容(róng )隽还(hái )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我请假这(zhè )么久(jiǔ ),照(zhào )顾你(nǐ )这么(me )多天(tiān ),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yě )看不(bú )到。
谁要(yào )你留(liú )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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